“不,你一直在想,直到達到你的目的,不知道此刻的你有多麼的高興。”南宮謹道。
“你已經不相信我。”清澈道感覺到一把冰冷的兵器,放在她的頸部,這種冰冷,讓她整個汗毛都豎起來。
“只要我輕輕的一劃,這里就出現一道口子,直到你的血流干,我得不到,別人也別想得到。”南宮謹道。
此刻的他,幾乎有些喪心病狂,要跟他硬踫硬的話,吃虧的只會是清澈,她的聲音變得軟弱下來,“別這樣。”
南宮謹感覺到自己幾乎都不受控制,只要想到清澈以後會跟別人成親,他就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。“你現在答應我,不要跟他在一起。”
清澈道,“好,我答應你,快把手中的武器放下。”
南宮謹听到清澈的話,全身的戾氣收起來,“你真的答應我。”
清澈道,“是,我說的一切都是真實。”
南宮謹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好欺騙,“你在騙我。”
“我怎麼可能會騙你。”清澈道。
“這是北漠王的旨意,你不從的話,就是抗旨。”南宮謹道。
“能和你在一起,抗旨又能怎麼樣,即使被追殺,跟你死在一起,我也是心甘情願。”清澈道。
“清澈,你為什麼要這樣。”南宮謹道。
“難道你不想听我說這些。”清澈道。
南宮謹道,“我很願意听你說這些,這表示你願意跟我走。”
清澈看著眼前的南宮謹,突然覺得有些事情是那麼的簡單,只是她卻想的太復雜,“如果可以的話,我願意。”
南宮謹道清澈,“可不可以跟我去一個地方。”
“什麼地方?”清澈問道。
“一個你覺得陌生又熟悉的地方。”南宮謹道。
清澈道,“讓我很好奇,有什麼不敢。”
南宮謹道,“去風閣。”
清澈以為自己听錯,可是卻那麼的清晰,“你是不是不相信?”
“沒有。”清澈道。
“你沒有听錯,的確是風閣,這或許曾經是你的願望,可你卻將此毀于一旦,我先帶你好好回憶。”南宮謹道。
清澈知道自己打不過南宮謹,卻也不敢反抗,直到來到風閣,清澈走進客棧,與南詔國的風閣有些相似,又有些不同,根據當地的風俗,這里的確改動一些,但布局卻沒有改變。
“想不到還真的有。”清澈道。
“我們去二樓。”南宮謹道。
清澈與南宮謹來到二樓,再上樓的時候清澈想起很多的往事,此刻都歷歷在目,南宮謹像是以往一樣,點上一桌的菜,可是清澈卻與以往有些不一樣,拿起筷子吃起來,“你沒有吃飽?”
“在宮宴上,有些壓抑,我根本就沒吃什麼。”清澈道。
“那你就多吃一些。”南宮謹道,清澈聞到葷菜的味道,有些想吐,再也忍不住,就用手捂住嘴巴。
南宮謹卻在此刻看著清澈,“是不是吃不下?”
“我聞到這個味道,就想吐。”清澈道。
南宮謹臉龐上有著笑容道,“小二,將這盤菜撤走。”
“是兩位客官。”小二道。
沒有那道葷菜,清澈感覺到身心舒暢多,南宮謹給清澈倒杯茶,“喝口茶,潤口。”
清澈接過茶喝一口,感覺到自己好很多,她用手按住頭看著南宮謹,清澈的手在發抖,比任何一個時候都害怕,“你在試探我。”
“清澈,現在你還要執迷不悟嗎?”南宮謹道。
“你是怎麼知道?”清澈道。
“日日與你在一起的人不是逍遙,而是我,掌握你的一舉一動,就只是發現你最近比平時難伺候一些。”南宮謹道。
“這樣妄自猜測也不好,帶我去看大夫。”清澈道。
“這可是你自己說出口。”南宮謹道。
清澈用手按住自己的腹部,在這個時候,她真的要去看大夫,可是看著南宮謹的眼神,她很害怕,“是,我想去看大夫。”
“小二,結賬。”南宮謹道,就放下一錠銀子,帶著清澈走出客棧,在街道上,清澈用面紗遮住自己的臉龐。
“為什麼要這樣做?”南宮謹道。
“是與不是,我都要保全自己。”清澈道。
南宮謹道,“是真的話,你會怎麼辦?”
“我沒有想過。”說道這里清澈低下頭道。
“你能不能答應我,不要傷害自己?”南宮謹道。
清澈看著南宮謹的眼楮無法拒絕,听到清澈冷冷的一聲,“說不定沒有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會這麼殘忍。”南宮謹道。
清澈道,“那你一定不會想剛才一樣對我。”
南宮謹道,“我們還是進去。”
清澈與南宮謹來到一間藥店,她卻沒有進去,而是停在原地,“等一下。”
“你在猶豫?”南宮謹道。
清澈拿出兩撇胡子,貼在南宮謹的鼻子底下,“這樣就沒有人認出我們來。”
“一定要這麼小心?”南宮謹問道。
“你忘我們在寺廟發生的事情?”清澈道。
南宮謹望著清澈,也許對她,真的無法跟狠下心來,走進醫館,就有一位老先生守在門口道,“這麼晚,兩位是來看病?”
“我娘子有些不舒服,就過來看病。”南宮謹道。
老大夫道,“不知道有什麼病癥?”
清澈有些無助的看著南宮謹,眼神中有些退縮之意,南宮謹站在清澈的旁邊,不讓她走,“她最近的食量增大,遇到油膩的食物,就會惡心的癥狀。”
他听到南宮謹一口流利的北漠語,她不安的心,才放下來,大夫說道,“不知姑娘可否伸出你的手來,讓我為你號脈。”
清澈伸出自己的手來,交給大夫,給她號脈,周圍很安靜,一滴水滴落下來,都能听到聲音,良久過後,听到大夫高興的聲音道,“恭喜你們,是懷孕的癥狀。”
她听到這句話,臉龐都變色,不敢相信的看著大夫,南宮謹用流利的北漠語道嗎“你確定?”
“我再三確認過,的確如此。”大夫道。
清澈整顆心都揪去來,往外跑去,南宮謹拿出一錠銀子給大夫道,“不可以出去。”
“這是好事。”大夫道。
南宮謹滿臉的憂愁,“這是銀子,一定不能說出去。”
清澈站在外面等著南宮謹,她拉著他的手道,“我該怎麼辦?”
“現在已經這樣,只能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。”南宮謹道。
“是,我一定不能與逍遙成親。”清澈道。
南宮謹道,“清澈,不要這樣,冷靜下來,我們一定會想到辦法。”
“還有什麼辦法?”清澈道。
“辦法總是會有,我們還是會國兵館。”南宮謹道。
清澈卻退一步道,“回去,還能回得去,為什麼你讓我知道這一切。”
“難道你想你想過幾個月才知道嗎?”南宮謹道。
可是這里清澈卻沒有想通,只是想找一個人發脾氣,他卻忍受清澈的無理取鬧,直到清澈哭累,再也無法發脾氣的時候,南宮謹上前抱住清澈,“我帶你回去。”
“不行,我不能就這樣放棄。”清澈道。
“那我會一直等你,直到你看到我的時侯。”南宮謹道。
清澈卻疲倦地閉上眼楮睡著,她很想一切都沒有發生,可是卻真真實實的發生,她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,她想起很多事情,直到她再次睜開眼楮,看見南宮謹就守在她的身邊,“你怎麼會在這里?”
“我不放心你。”南宮謹道。
清澈對她說的第一句話,確實拉著他的手道嗎“這件事情,不要讓別人知道。”
“好,清澈說什麼,我都答應。”南宮謹道。
“他等下會過來。”清澈道。
南宮謹道,“我知道該怎麼辦。”就走出清澈的房間,她換著干淨的衣服,卻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,她還是原來的那個她。
等她一切準備妥當之後,便有人來敲門,清澈將門打開,看見是逍遙道,“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。”
“你哭過?”逍遙看著她的眼楮道。
“是南宮王爺,他說過幾日就要回南詔國。”清澈道。
“原來是這樣,放心你那時候已經進北漠宮殿。”逍遙道。
清澈道,“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?”
“去狩獵。”逍遙道。
清澈毫不猶疑地答應道,“好,我也正想狩獵。”
南宮謹道,“清澈昨日喝很多酒,頭有些昏眩,這樣去狩獵恐怕有些不妥。”
清澈看著南宮謹道,“不放心的話,一起去。”
逍遙道,“過幾日南宮王爺就要回南詔國,那就一起狩獵。”
南宮謹卻道,就我們好意思打擾你們。”
“既然南宮王爺不願意的話,那我們也不強求。”逍遙道。
清澈與逍遙就走出國兵館,上馬匹,一路上騎馬,清澈還沒有來過北漠宮的狩獵場,看見到處都是獵物,清澈頓時有些開心,但是逍遙卻沒有想要獵殺這些動物,而是帶著清澈一路狂奔來道一處平地,四周用圍欄攔住,中間有幾根柱子,上場還有幾個北漠王族的打扮的男子和幾名北漠貴族打扮女子。
“原來有這麼多人。”清澈道。
“我帶你來這里,是讓你認識他們,這樣你就不會在北漠宮殿感到無趣。逍遙道。
清澈道,“原來是這這樣,不過這是在干嘛?”
“這是一場刑法。”逍遙道。
清澈不懂的問道,“什麼刑法?”
“這里貴族對獵物追逐的游戲,已經玩厭煩,就想出一個新的玩法,很是刺激,來的人也就多。”逍遙道。
“什麼新玩法?”清澈道。
“就是戰俘,把這些戰俘,放在場地上,用弓箭射殺。”逍遙道。
“這未免有些殘忍。”清澈道。
“我們還是不要說一些話,進去。”逍遙道。
清澈道,“為什麼這里還有老虎?”
“這也是他們想出來的玩法。”逍遙道。
“我們還是不要進去。”清澈道。
“既然來的話,豈能不去,我知道這些玩法有些喪心病狂,但是也要給他們打聲招呼。”逍遙道。
清澈在場上依稀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,像是在哪里見過,清澈看著逍遙,還是跟著他一步又一步走上前去。
“你們怎麼才來?”一個豪放的男子,用粗曠的聲音道。
清澈看著眼前的男子,不是別人正是巴圖將軍,“我們因為有事才耽擱。”
巴圖道,“清澈才幾日不見,似乎忘記我。”
清澈道,“沒有,我怎麼忘記巴圖將軍。”
“既然你們來,我們剛好想進行新的一輪。”巴圖將軍道。
清澈道,“昨日喝太多酒,有些不適。”
逍遙也為清澈說話道,“她說的可是千真萬確。”
“既然這樣的話,那我們也不會強求,逍遙你不會也想推脫?”巴圖將軍道。
逍遙道,“我當然是跟你們一起玩。”
“好,那清澈就在這里等著我們。”巴圖將軍道。
逍遙道,“清澈,你在這里等我。”
“你一定要去?”清澈覺得自己問一個很簡單的問題。
“我非去不可。”逍遙道。
清澈看著逍遙與巴圖將軍一起走下場,來到馬匹旁邊,一躍上馬,場內已經放戰俘,清澈感覺到自己全身不適,南山端著一個水給清澈道,“喝水。”
“你怎麼在這里?”清澈問道。
“我一直在這里。”南山道。
“你也很認同這種玩法?”清澈道。
南山道,“不,但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你沒有想回到扶桑。”清澈道。
“可以的話,是很想,但是這些日子已經讓我知道什麼是現實。”南山道。
清澈听到這句話,不經意間想起什麼事情來,低著頭喝下一口水,“你這樣的日子無聊透。”
“不,與他們在一起,我能學到很多。”南山道。
“都有什麼?”清澈道。
“騎馬射箭。”南山道。
“那不是很好。”清澈道。
“是很好,沒有允許的話,我是沒有想過走。”南山道。
“這些話讓他們听到一定很高興。”清澈道。
“我已經說過很多次,有時候不假思索,就說出來。”南山道。
“那你一定能活很久。”清澈道。
”活下去,才是我始終努力的方向。”南山道。
清澈道,“這樣真的可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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